,她也皱起眉,碍于有外人在场,她也没多说。
八麻袋的苞米面很快就扛到女职工帐篷的木板铺上垒好,王营长拍拍身上灰,一边走到何思为跟前。
他个子不高,方正的一张脸,眼睛不大,未说话先扬起唇角,看起来是个爱笑的人。
他说,“您是何思为同志吧?”
何思为说是。
王营长先自我介绍了一下,他叫王林义,这次是送孙向红回来,同时也接何思为和沈鸿文一起走。
“你们场长在医院还没有回来,但是他一直记着你请假的事,所以让我告诉你他已经批假了,正好回去捎上你,送你到火车站,这是通行证和请假证明,你看一下。”
何思为接过来,没先看这个,而是问了老沈的情况。
王林义说,“接沈鸿,是路过营里营里让帮忙把人接回营部,具体怎么回事我并不清楚。”
王林义不是农场的人,自然不好多问。
何思为想着一定是老沈的孙子找人帮忙了,她和王林义道了谢,让他稍等片刻,跑过去扶老沈。
王林义说,“人生病了?小林,你去扶一把沈鸿文同志。”
小林正是那个司机,得了命令就跑过去,扶起沈鸿文另一边,王林义又让何思为去收拾东西,抓紧时间赶路。
王林义的话不多,举止间都透着军人的干练。
何思为也没问老沈需要带哪些东西,一场山火,老沈只有一个斜挎包带出来,其他东西都没了,何思为是两个包,一个里面装着冬天穿的棉衣,另一个里面只有一桶半的麦乳精和一些挂面,她将这些都装在包里带上。
东西都装好了,何思为刚提起包,孙向红就从外面走进来,她说,“你和老沈走了,我晚上给大家做什么吃的?”
孙向红不问,何思为也要交代她,“有苞米面,就弄些苞米面糊糊就行,其他的事情,等赵会计晚上回来,你们再找肖场长商量吧。”
东西怎么吃,由谁来做饭,也不是何思为能做主的。
至于她一直孵化的那些野鸭蛋,不用她说大家也会上心去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个,和孙向红多说,还要浪费时间去解释过程,何思为索性就都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