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说场长我没事了,就要转身回帐篷。
王建国喊住她,孙向红回头,看王建国的目光也带了光,然后便听到场长问她,“你怎么没上工?”
孙向红张张嘴,“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请假了。”
王建国脸色一沉,“孙同志,即便你要去上学,一天没走,你就仍旧是职工,不能每天偷懒,这种想法很不对。”
孙向红白着脸,“场长,我是真的不舒服。”
王建国说,“我没看出你哪不舒服。”
孙向红身子晃了晃,眼里升起一层水汽。
王建国没再多说,迈开步子扬长而去。
四下里没有人了,孙向红眼里含着的泪才落下来。
她用力的咬紧下唇,捂着脸跑回帐篷。
谁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那种事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晚上,大家吃饭时,何思为征询王建国的意见,“场长,咱们农场还有一些野兔,这些日子大家一直吃野菜,这些野兔能不能这几天给大家补补身子?”
合并之后,就不知道进谁的肚子了。
所以现在吃,也就得到了。
何思为的话说到大家心里去了。
王建国眸子闪过抹亮光,说,“合并农场后,大家要分开,在分开之前,把野兔都处理掉吧。”
有人提议,既然要吃,就让大家吃个痛快,不如一顿吃个够,还有人站出来说帮忙杀兔子。
王建国没拦着,说听大家意见。
结果睡觉之前,营地里也热闹起来,孙向红坐在帐篷里,也能听到大家赞扬何思为的声音,她咬紧牙衣袖下的手也紧紧攥成拳。
六月雨水大,当天晚上大家正在处理野兔,就开始下雨,开始还很小,结果越来越大,只能先将野兔放到外面的棚子下面,等明天早上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