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出头,但是以后别这么做了,咱们不能让人抓到把柄,想出恶气,前提是把自己先护好。”
段春荣脸微微一红,想说他也只是遇到她的事才控制不住自己,又怕说出来引起别人误会,最后只嗯了一声。
段春荣平时话少,人也沉默,他像被激怒的少年这种情况不多见,这点别人不清楚,何思为却很清楚,他关心她,把她当成朋友,不管自己安危站出来保护她,何思为都明白。
何思为他们是当天晚上半夜才回到营地的,他们赶着牛车刚到院子停好,屋里就亮起了光,之后周用披着大衣走出来。
何思为怕冻到他,让他回去休息,说事情都解决了,具体情况让段春荣说给他。
本是随口问了一句,“老沈睡了吧?”
何思为已经准备进屋了,没听到周用的声音,回头见周用站在那,光线暗看不清周用的脸,但是何思为还是感觉出事了。
她停下来,“老沈又犯病了?”
周用也知这事瞒不住,“你们走的第二天,老沈就开始发烧,后来他吃了些药,虽然退下去了,但是每天都会烧一次,你们回来前才退烧,已经睡了。”
“老沈都吃了什么药?”
“安乃近、管肺炎的药都吃了,去你那边翻出来的。”
何思为点头。
人总反复烧,不是好事。
她还得亲自确认一下才行,“周叔,你看看现在屋里方不方便,我想进去给老沈把把脉。”
周用说,“方便,进来吧。”
何思为进去后才明白周叔为什么说方便,屋里的蜡烛点着,能看到男的都穿衣服盖被子睡,脱衣睡睡的真没有。
想想便也明白因为什么了。
以前是没有炕,屋里能冻死个人。
现在有火炕了,可是这种泥草房子四下里漏风,被子又薄,怎么能抗冻。
何思为的心思都放在老沈身上,大步到了老沈身边,先探了探他额头,还是有些热,之后才轻手把脉。
脉象并不好。
仍旧是肺子上的毛病。
何思为收回手,周用就在一旁,这时才敢出声问,“思为,怎么样?”
何思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