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徐华斌将耳朵从妈妈手里解救出来,离的远了才说不去,然后就注意到放在西厢房门口的行李上。
他问,“家里来人了?谁啊?”
他妈捧高踩低,看不起他爸乡下的那些亲戚,家里很少有亲戚上门,就是有乡下的亲戚来,他妈也会让小刘将人安顿到招待所住。
西厢房门口地上放的行李泛着黄色,隔了六七步远还能闻到发霉的味道,徐华斌本能的往乡下的亲戚身上猜。
赵长艳说,“组织上派来照顾你爸的人。”
徐华斌立马紧张的问,“我爸怎么了?”
说着,人就往屋里走。
赵长艳跟上去,“你爸没事,是做药膳懂中医的医生,你也认识。”
前面还大步走的人,突然停下,徐华斌回过头,“我认识?”
赵长艳说,“对,何思为。”
徐华斌脸色骤然一变,大声质问,“妈,你到底要干什么?”
赵长艳沉下脸。
还不等她开口,屋里传来徐景生的声音,“华斌,你先进来。”
徐华斌没有进去,而是绕过他妈直接往厨房去,赵长艳站在原地,看儿子大步进了厨房,抿抿唇转身进了屋。
趁着儿子还没有离开,她得先和丈夫透个信。
这事看来是瞒不住了。
厨房里,徐华斌看到何思为时,心中百感万千,他扯扯嘴角,强挤出一抹笑,“思为,你来了。”
何思为回了他一个笑。
徐华斌又是满心愧疚,因为他的私欲,而让一个懂医的人遭受这样的侮辱做保姆。
面对何思为干净的目光,徐华斌羞愧又无颜以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匆匆丢下一句对不起,转身逃一样的出了厨房。
正房里,赵长艳和丈夫之间的气氛也不好。
在听完妻子叙述完原因后,徐景生就一直也没有开口,他越是沉默,赵长艳心里越没有底。
她抬头透过窗户看到儿子过来了,又急着对丈夫说,“我这也是没办法,我不是看何思为出身低,只想着他早点成家立业,你看看只要有相当的,我都同意。可这个何思为对华斌影响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