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砸掉了,唇角肿的高,一直出血的地方正是牙齿那里。
女职工被一镐头刨下去后人就被砸晕了。
何思为检查过后,心想这哪是被砸晕的啊,这是被疼晕的吧?
高作鹏也赶了过来,进来就问,“人怎么样?”
何思为把情况说了一下,“人没什么事,应该是疼昏的,掉了四颗牙。”
听到人没事,高作鹏松了口气,他问何思为,“你这有什么药吗?”
何思为自己有些药,也不能拿出来给大家用啊,她摇摇头。
高作鹏眉头紧锁,思考了一会儿,“这样,你需要什么药先写下来给小韩,明天他去场部,向场部那边申请一下。”
之前场部能给多少药又能不能给,只能听天由命了。
何思为应下。
高作鹏走时又交代,“人先在医务室,晚上观察一下,不要出别的状况。”
之后,又喊着两个抬人过来的男职工走了。
当天晚上,何思为看到高作鹏叫了领导班子开了一个小会,没有人叫她她也没有过去。
被疼昏过去的女职工,十一点多醒来的,醒来后痛的捂着脸呜呜哭,整个嘴唇肿的像香肠一般,说话也说不清楚。
何思为于心不忍,把自己的安乃近往翻出来给她吃了两片。
吃下药过了半个多小时,女职工哭声小了,也能忍住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