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啃完窝头,也困了,打开李行,直接把被子裹在身上,就准备睡觉。
另一边,沈国平从河堤第一线回来,洗掉身上的泥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下后,就召水利工程部的人过来开会。
他把前面情况和进程说了,又让工程师把里设计图纸拿过来,大家对地形上有些地方的问题,重新汇总又商定办法。
等这些事忙完,水利工程部的人出去了,沈国平闭上眼揉着太阳穴。
宁全山端着饭盒从外面走进来,他动作很轻,但是人刚把帐篷挑开,沈国平就睁开了眼。
宁全山喊了一声报告,然后走到沈国平身前,放下饭盒,“营长,吃饭了。”
沈国平问,“今天都有多少个连队的人过来报到?”
宁全山立正,说,“今天有十五个连队过来报到,营地都安排在西边。不过其中汤原农场八连,只过来两个女同志,说是过来先挖野菜的。”
沈国平坐直身子,“知道叫什么吗?”
宁全山说,“叫什么不知道,但是听别人私下里议论是养殖农场出来的。”
沈国平问,“别人怎么议论的?”
宁全山看了沈国平一眼,为难的说,“营长,你不要为难我了。”
沈国平笑骂道,“你能听,怎么就不能说?况且还是别人说的,又不是你说的,怎么就为难你了?”
宁全山嘿嘿干笑两声,“说她是牛棚出来的,又说她是丧门星,走到哪里克哪里。”
沈国平脸上的笑意退去,“说的是不怎么好听。”
宁全山缩缩脖子,“营长,他们就是闲的。”
沈国平嗯了一声,“他们确实是闲的,还是每天工作太轻松,你去告诉水利部一声,明天四点就起来上工,晚上五点在河边收工后,再在岸上砸石头,把汽车的灯打开,给他们照亮。”
宁全山立马,说,“是。”
不敢多待,转身跑出帐篷还想,这回加大工作量,看那些人还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
沈国平没有吃饭,起身出了帐篷,往西边的营地走,然后借着月光一眼就看到了营地中间那最打眼的蚊帐。
蚊帐里缩着两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