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下两个了?”
何思为也竖起耳朵,她对这事也挺好奇的。
吕一玲说,“我也是在修河堤那边听到的,说一个是谢晓阳,林场长的女婿,去年洪水他表现优秀。一个是姜立丰。”
聂兆有讥讽的嘴角一撇,“去年发洪水,姜场长的表现大家都有目共睹,林场长不同意,是他不在乎被处分,配合十三连开始抗洪。谢晓阳哪里优秀了?不就是找肖寿根尸体吗?已经给他当副连长,现在大学凭什么还有他?”
吕一玲已经说了,人家是场长女婿,这就是特权,大家都明白,可又挑不出错来,谢晓阳去年确实有立功,找到肖寿根的尸体。
聂光有只觉得不公平,又愤恨自己运气不好,如果也找个场长的女儿娶了,他也有机会上大学。
这些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但是吕一玲看他脸上的神情,也猜到了,脸色瞬间一白。
她抿抿唇,这次没有再开口。
聂兆有为什么娶她,她知道。
她本身又有残疾,在外人面前她可以装做不在乎,可心里真的不在乎不自卑吗?
只是骗骗别人罢了。
聂兆有是知青,又有文化,和那些当兵转业到这边的职工不同,所以当聂兆有追求她时,她明知道他娶她有别的目的,还是同意了。
只不过事情想的简单,两人真在一起过日子,她才明白并不那么容易。
就像聂兆有从来没有将她家当成家,面上看着对爸爸很尊敬,骨子里却根本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