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连队的道修的平整,平时只要农活忙完了,连里都会组织职工修路,把车辙印铺平,再扬些砂石,这样下雨天走在上面也不会沾一脚泥巴。
砂石道两边是高大的白杨树,树荫将阳光遮挡大半,散落下来的阳光落在身上,让人仿佛置身在柔和的光里。
或许即将面对离别,两人格外珍惜这短短的几分钟。
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一直到时间,王建国停下来,两人都没有交流过。
王建国往身后的吉普车看了一眼,吉普车就开了过来。
王建国再次看向何思为,他说,“思为,短暂的离别,是为了下次更早的相聚,照顾好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深深看何思为一眼,转身大步走向身后吉普车,毅然没有回头的上车,车慢慢从何思为身边驶离,隔着车窗,两人目光交汇上,又分开,给彼此留下背影。
这次的离别,是为了下次的相聚。
莫名的,何思为竟生出一种错觉,这一次的分别,两人永远不会再见面。
心里也是一空,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开。
她手放在胸口,排斥这种感觉让她双眉也紧紧皱到一起。
这时,她想到王建国给她的盒子,从兜里掏出来打开,里面放着一块梅花女表。
何思为看了许久,将盒子合上又揣进兜里,这才往连部走。
回到住处,孙向红就站在门口,何思为走近了,她问,“王场长走了?”
何思为看她一眼,嗯了一声,越过她进了屋。
孙向红狐疑,人看着怎么心事重重的,一时又好奇起王建国和她说了什么?
她跟进了屋,一边说,“听高连长说区里交代过,让你休息一个月,你受伤了?”
何思为没回她,她把麻花和奶粉收起来,放回包里,做完这些后她回孙向红的话,“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孙知青,你有事忙你的去,我这边有什么事我再找你。”
听出何思为在赶人,孙向红也没有动,她厚着脸皮装听不出来,说她不急,非但没有走,反而走到炕沿边上自顾的坐下,就像许久不见的朋友一般,和何思为唠着家常。
“我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