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咱们四个一起时山,还是同进同出的好,山这么大走丢了也不好找。”
吕一玲知道何思为没说实话,也没有一直追问,接下来倒是老实的跟在何思为身边。
苗医生带着柴土根,两人找草药越走越远,待看不到何思为她们了,苗云雷也在问柴土根,他们离开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柴土根闷不作声。
苗云雷皱眉,“那就是真有事发生了?柴土根同志,你是男人要照顾女同志啊。”
柴土根气不过的说,“我又没有欺负她,她名声不好,我巴不得离的远点,我惹她干啥。”
苗云雷愣住,“名声不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柴土根冷哼,“苗医生,你来的晚,你不知道何思为曾经因为作风问题被工农大学拒绝的事,她晚上和男职工私会,被高连长和吕会计撞到过,何思为区里有人,所以这事压了下去,可是私下里大家都知道是这么回事。”
看苗医生仍旧一脸不相信,柴土根说,“我说的你要不信,等回连里你问问吕会计,吕会计以前是咱们连里的会计,就因为出来做证何思为大半夜私会男子,才被区里把职位撤下来的。”
苗云雷仍旧没有说话。
柴土根急了,“苗医生,我和何思为无冤无仇的,我不会撒谎的,我说的是真话。”
苗云雷绷着脸,沉声的说,“土根同志,我并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同志之间要团结,而不是背后讲究人。做为男同志,更不该这样做。”
柴土根张嘴结舌,“苗医生,不是我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你问我的我才说的。”
苗医生说,“我是问你出了什么事,并不是让你说这些。”
柴土根脑子乱乱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明明他什么错也没有,最后却都变成他的错。
他恨恨的抿上唇,扭身背对着苗云雷。
苗云雷不搭理他,心里还在想平时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还喜欢背后嚼舌根呢。
两人谁也不理谁,结果就是不知不觉走的太远了,一时找不到回去的路。
柴土根顾不上生气,走到苗云雷身边,“苗医生,你还记得怎么和何思为她们碰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