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更不团结。”
小人。
何思为撇嘴,“背后说人,和他凑在一起的也不是好人。”
吕一玲笑了,“你说的对,物以类聚。”
隔天这话就传到了柴土根的耳里,柴土根恨的直咬牙,却也没有办法,只是等他再和别人背后讲究何思为的时候,没有人再附和了,甚至还有人借口起身走了。
大家都争着做标兵,谁会和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同流合污呢。
柴土根造的灰头土脸,心里气不过,寻机会趁着何思为落单的时候,在半路上拦住何思为质问。
何思为手提着暖水瓶,冷眼看着柴土根,“你追求人不成,就在背后说人,如果让大伙知道了,唾沫就能淹死你。”
柴土根黑着脸,“你胡说,就你这种名声不好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追求你,连队里那么多女同志看中我,我不选她们,怎么可能会看中你?我又不是脑子有问题。”
何思为说,“我看你还真是脑子有问题。”
说到这,何思为停下来,望着柴土根身后,“饶平川,你干什么去?”
柴土根听到身后有人,本能的回头,在黑暗里看到一张冷硬的脸,离他只有几步远,吓的叫出声,又一刹时憋了回去。
饶平川看不上他的作派,大步走过来,“去打热水,正好看到你们在说话,就想着等一等。”
说完,他问何思为,“他欺负你了?”
这个话,指的正是柴土根。
何思为说,“没事,我都自己解决了。”
饶平川嗯了一声,虽然对着何思为说话,但是警告的话却是说给一旁的柴土根听的,“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去解决。”
何思为笑着说,“行,真有人欺负我,我不和你客气。”
饶平川嗯了一声,然后看向柴土根,“你不走吗?”
饶平川长的人高马大的,柴土根平时就害怕他,今晚又被撞到这一幕,他不敢吭声,立马大步往前走。
饶平川对何思为点点头,跟了上去。
何思为提着暖水瓶往住处走,隐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拧眉停了下来。
她住在连队大平房最后一排,位置是最偏的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