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了吧?”
沈国平说,“他是个军人,之后才是儿子。”
作为一名军人,他们要做什么样的选择,他们心里再明白不过。
何思为心中百感万千,同时却松了口气。
如果换成另一个女人,她会为两人惋惜,可是这个人是孙向红,她只会为和逢庆幸,还好没有在一起。
不远处,能看到站在树荫下的孙向红,何思为腿步顿了一下,马上引起沈国平的注意,他看过去,然后说,“不用担心,她不会想不开。”
刚刚在办公室,孙向红想以退为进,这招用在普通人身上可以,却忘记了和逢是军医的身份。
孙向红确实是在等,等和逢过来追她,可惜一直等到天色暗下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区里的人往外走了,也没有等来和逢。
她明白她和和逢真的完了。
目光盯着办公室方向,眼中闪过一抹恨意,转身决然的离开。
孙向红没有等来和逢找她,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她知道何思为走了,过了一周,仍旧没有和逢的身影,孙向红才死心,她与和逢是真的完了。
她却不知,在办公室谈话的第二天,和逢就被一纸调任书,调回了首都,与父母一同离开。
何思为是在回到连队半个月后,正忙着秋收,意外收到了和逢从首都的来信,才知道和逢的情况。
在信里,和逢与她道歉,为当初的鲁莽,也为他的不成熟举动,最后邀请何思为有机会去首都做客,整篇信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过孙向红。
何思为却能感觉到和逢语气中的淡淡失落,她没有给和逢回信。
九月底,下了一场大雪,连下三天,还有很多庄稼没有收,连队里喊着口号,借着月光收割,这时生病的人多了起来,何思为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