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
看到戚书丽僵住的脸,何思为回她一个挑衅的笑,然后低头温声的说,“爷爷,咱们走吧。”
沈鸿文在察觉到戚书丽拦下他的目的是羞辱何思为后,脸就没好看过,冷声道,“走吧。”
这态度不是对何思为的,是给戚家的。
护工也不满的看戚书丽一眼,推着人走了。
戚家来的客人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对方恼了,却不知道原因,而邢玉山和王东刚到戚家来吊唁,看到这一幕却懂了。
戚书丽只是在羞辱何思为,让所有人知道何思为做过保姆。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做保姆怎么了?
王东撇嘴,“她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骂的正是戚书丽。
邢玉山没说话,而是径自走进戚家,绕开挡戚书丽,走到戚老太太跟前,说了几句关心安慰的话,全了两家的情谊,看也没看戚书丽一眼,转身走了。
外面的车里,沈鸿文说,“不是老家伙让我过来的,是戚家的那个丫头安排的,她知道你和国平订婚的事,她这是在给你们挖坑呢,以后你和国平在一起,就会有人提起你给沈家做过保姆。”
如此一来,何思为在家属院的日子也不好过。
如今一人当兵,全家光荣,如果在部队里又是当官的,这样的人身份更高,娶的媳妇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
孙子不在乎何思为的过往,可是身边的人一直拿这事指指点点,谁知道时间久了会怎么样。
想到这点,沈鸿文又气又恼,“以后让国平不要和戚家人来往,更不用顾念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