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来如此,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然后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的问道:“我喝醉之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他心心念念都是这个问题,生怕自己干了什么。
杨淑摇头:“没什么。”
她说的斩钉截铁,好像昨天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还好墨天浩喝醉了,听到她的回答松了口气的样子,没再问下去。
……
黄蚺从祥云坊走出来,边走边唉声叹气。他是严家的门客,武功不错,又会讨主家欢心,是以在严家也颇有地位。但他最近却遇上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在和朋友的一次酒局上他沾染了赌博的习性,这一沾就再也甩不掉了。
祥云坊是扬州最大的赌坊,他两个月前在这里欠下了近万两的巨债。这么多钱绝不是他一个小小门客能拿得出来的。无奈之下,他动用了主家的钱。
他在严家待了许多年了,严景不喜欢管理数物,是以他爹交给他的部分生意他都交给了黄蚺打理。黄蚺在账目里大做文章,好不容易填补了这个窟窿。
今天他就是来还钱的,但是这里的钱还上了,账目里的钱却对不上了。虽说严景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每个月的月初还是要象征性的查个账的。严景是个很精明的人,黄蚺做的假账并没有把握能骗过他。还有五天这个月就到头了,黄蚺还没有想到任何办法。
“黄大哥,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黄蚺正想着心事,冷不防一道男声把他吓得不轻。
他回过头,看见穆生正朝他这个方向走来。
黄蚺眼底浮现出一道杀意,他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个年轻人。武功一般,为人处事也一般,新来的门客知道他在严家待了许多年,都要来讨好他。偏这个穆生一天到晚不是在严景身边,就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些什么。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迅速得到了严景的赏识。
关于穆生的身份,其实严景并不是不知道。早在穆生刚来严家的时候,古视昌就来找过严父。严父的意思是把穆生交出去,不想为了这么个人沾惹是非。
可严景却说:“区区一个古家,还不被我们放在眼里。父亲何必为了息事宁人一味退让呢?”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