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左玉珠的惨叫和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声。zicuixuan
左子辰听着这声音,脸上神色丝毫不动。他也不管左玉珠能不能听到,自顾自接道:
“杨淑和你有何不同?她凭着一双手,在扬州有了自己的家业,为自己觅得如意郎君。可你呢?你若不是姓左,在外头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
左玉珠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她只觉得屁股疼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从小还没被这么打过。心里越发恨上了杨淑。
二十板子打完,左玉珠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脸上全是汗水和眼泪。
福伯毕竟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不由有些心疼。可惜,左子辰是瞎的,看不见她的惨样。理所当然的不近人情:
“回去好好反省,三天后,和我去杨老板家和她道歉。”
左玉珠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被人抬了下去找大夫。
等这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左子辰才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吩咐道:“让人上晚膳吧。”
福伯赶紧答应着去了。
他还在想,怎么才能让家主用晚膳呢。还好家主自己提了。
用膳的时候,福伯看着左子辰。犹豫了好久,才斟酌着开口:
“家主就这么打了小姐,不怕二老爷找您不痛快吗?”
左子辰夹起一块鱼肉,慢条斯理的挑出鱼刺。
“怕什么呢?他这些年找我的麻烦还少吗?这次不过是我自己把由头送到他手里罢了。”
福伯缄默不言。他越发看不透家主了。
说来也奇怪,左子辰虽是个瞎子,但他很喜欢吃鱼。其实这么说不准确,上桌的鱼他每次只吃一点点,甚至原封不动的端下去。相比起吃鱼,他好像更享受挑鱼刺的过程。
福伯一开始还担心左子辰看不见,挑不干净鱼刺。但这么多年了,左子辰从来没被鱼刺卡过喉咙。他挑鱼刺的时候,就像做事,永远都不紧不慢、胸有陈竹。
“那杨老板……?”他终于又犹豫着问。
左子辰放下筷子,淡淡道:“让人盯着点,别让二叔的人真伤到她。”
福伯点点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