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死了。”
柳素轻轻应了一声。
她当然知道他们死了,因为人就是她杀的。
等好不容易帮柳素处理了伤口,两人都是满头大汗。
樊英丢下几两碎银子,然后对柳素说:
“我要走了。姑娘,你就留在医馆吧。明早有人问起,你就说这里的东西是我弄乱弄坏的。我把银子放在这儿,如果不够的话可以再来找我。我姓樊,樊英。我家住在……”
柳素一惊,她不能留在医馆。左家人如果想找她,医馆肯定是首要查找的目标。而且她现在行动不便,想离开也是做不到的。
“樊大哥,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一路逃到扬州来的。我爹是个赌鬼,他把家里的家当都赌没了,就卖了我还债。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赌场的人一直在追着我,后来又遇上了那群土匪,我差点以为我就要死了。你别把我留在这儿,能不能带我走?你放心,我有钱的。一定不让你白帮我。”
她一把拉住樊英的袖子,一口气说道。
她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很少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加之失血太多,这番话说下来,她已经是面色苍白,气喘吁吁了。看着更让人我见犹怜。
樊英义愤填膺起来:“你爹真不是个东西,还有那些赌场的人。你放心,我一定不让他们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