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没说话。
杨淑并不意外,他不是古月宁,不会什么事都告诉自己。
但她不用想就知道,能把这小子弄成这样的大约是什么事。
“是樊英和你说了什么吧?”
古德中三人齐齐抬头看她。
杨淑一摊手,无奈道:
“别这么看我,我也只知道个皮毛而已。但别的事不好说,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樊英在来扬州的路上,确实遭人刺杀。”
听到这句话,古德中的脸上顿时一片惨白。
“别这样。我不了解你们两家当年的事情,也没法评判孰是孰非。更不能像樊英一样一口咬定事情是你爹做的。但你了解,你可以去查,去还你爹清白。”
古德中拿冷毛巾敷着脸,声音闷闷的响起:
“我知道,我就是怕……”
他没再说下去,但在场的其余三人都明白。只是杨淑故作不懂,问:
“怕什么?”
同时心里自问自答:
“当然是怕查出来的结果是他不能承受的啊。”
原来这小子,也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傻。最少他爹做的事,他或许并不是一无所知。
“没事。”古德中说。
杨淑也没再追问,主动岔开了话题。
“你今天回去,准备和你爹怎么说?”
“我以前也经常在外打架,我爹不会怀疑的。”
杨淑点头,心想:“怀疑也没事,反正双方已经撕破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