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可这不是杨淑想要的,所以她宁愿选择绚烂的去死。
可岳老是真心为她好,杨淑也不能再拒绝了。于是她说:
“好好好,我收下就是了。多谢岳老了。”
“这还差不多。”
岳于泉终于高兴了,说了一句后就准备走。
“等等。岳老,您来都来了,也顺便帮我去看看屋里那小子吧。”
岳于泉转头看了她一眼,严肃的问:
“燕儿丫头,你不会对那小子有什么其他心思吧?”
杨淑一瞪眼:“胡说。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肖庆岚和红花,不搞他们那一套。我只是,对那小子生出些同病相怜之感罢了。毕竟他和我很像,走的都是同样的路。”
帮长恒,杨淑不敢说和他那张脸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自己从来也没存着对那小子干点什么的心思。
岳于泉当然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失落,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提着药箱去了长恒所在的屋子。
“再等一下。”杨淑又一次叫住了他。
“又干嘛?”
“这小子刚刚受了刺激,一会儿醒了怕是要闹。我刚和红花打了一架,她肯定要去阁主那儿告我。我要是不在这院子里,怕这小子会闹出什么事来。您不如再给他弄些安神的药灌下去。”
“知道了。”
片刻后,岳于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没事。有点失血过多,之前的内伤也还没好,再加上气急攻心。死不了的。安神的药我也正好有,刚才已经给他灌下去了。保证这小子能一觉睡到明天早晨。”
杨淑朝他一抱拳:“多谢岳老。”
不出杨淑所料,岳老和那药童走后没多久,阁主院就派人来请她了。
杨淑叹了口气,起身去了阁主院。
她到阁主院的时候,红花已经到了。因为腰受了伤,肖暮霆大发慈悲的没让她跪着,而是拿了把椅子让她坐着。
杨淑见此,也只是象征性的给肖暮霆行了个礼,然后就让人也给她搬一把椅子。
肖暮霆看的抽了抽眼角,忍了忍后,到底没发作。
“肖燕燕,红花使说你无故伤人,还带走了她的影奴。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