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会有人敢和一个这样没有人情味的政府打交道吗?待到那时候,你就是整个开发区的罪人!”
闫国辉两条腿都已经开始打哆嗦了。
他想要辩驳,想要驳倒安江的这些说法。
可是,哪怕他绞尽脑汁的去想,却也想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有理有据!
有情有节!
每一言,每一句,都像是势大力沉的铆钉,狠狠的将每一条所代表着的罪名大山,钉死在了他的身上。
他哪怕是有一百张嘴,但在这样的事实面前,也根本辩驳不了分毫。
“最后一点,我为什么说你是在败坏党在人民心目中的形象?我们党是为人民服务的,是为人民谋福祉,是坚定和人民和劳苦大众站在一起的!环卫工人非常辛苦,他们是城市卫生文明形象的塑造者,本该被全社会所善待,为他们的工作、生活创造更好的条件,让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拥有获得感、幸福感!你的所作所为,可曾考虑过这一点儿?!”
“还有,那些从环卫工人手中罚没的钱,你都用到了哪里?”
而在这时,安江目光锐利如冷电,看着闫国辉,冷冷询问道。
闫国辉闻声刹那,耳畔仿佛瞬间有惊雷炸响,他悚然向安江看去的同时,两条腿一软,人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罚没的那些钱做了什么?
一部分进入了环卫基地的小金库,一部分则是进入了他的荷包。
比起之前的那些,这件事,才是最致命的!
安江居高临下看着闫国辉,语调冷淡道:“所以,我说你是败坏都是轻的,应该说你——”
“没有党性,更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