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澜当即笑着点头称是,表示沧澜集团就有顶尖的律师团队,明天就让他们搭乘最早的高铁前往齐州,与陈佳妮联系,落实情况,进行责任追诉。
安江道了声谢后,便挂断了电话。
“何必找律师呢,给你舅舅打个电话,或者让你大表兄打个电话,办理效率不是更快,我可以确定,今天晚上管永正和季道全就会跪在受害者家门前。”凌鸥看到安江挂断电话后,笑吟吟的看着他,玩味打趣道。
“如果那样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安江平静一笑,淡然道。
正如凌鸥所说,倘若贺思建介入,甚至都不需要贺思建,而是贺宝平这位贺家下一代的领军人物打个电话,季道全和管永正就会惶恐不可终日。
可那样,不是安江想要的结果。
他要的,是维护法律的尊严,要让法律的存在有意义!
而且,这也是他在给自己竖起篱笆,扎起藩篱,自我约束,养成尽可能不动用公权力去干预司法的习惯。
不过,凌鸥对贺家的事情如此了解,倒是叫人有些讶异。
“重新认识一下。”而在这时,凌鸥向安江伸出手,微笑道:“我父亲和你舅舅是同事,你们家的事情,我听闻过一些。哦,对了,小清算是我的半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