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幼时某日偶在街角相遇,一起蹲在墙角晒太阳的猫儿,忍不住拍了拍虞安宁的脑袋。
柔声道:“是证人还是疑犯,等到了现场,一切自有分辨。”
虞安宁忙不迭地狠狠点头,对玉浅肆言听计从,看也不看伯懿一眼,便跟着随风前往大理寺了。
另一边,早有人准备好了一身簇新的纯黑衣袍放到了伯懿身边。
“你放心,我从不委屈替我办事之人。”
伯懿低头恨恨盯着新衣裳,心中却憋闷不已。
这女子忒毒了些,惯常做这些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之事。明明是她害得自己浑身脏污,如今却要自己不得不对她感恩戴德。
伯懿见他们走远了,才冷哼道:“没想到连小姑娘你也利用。你就不怕带我去现场,我趁机溜走了?”
玉浅肆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惋惜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呢。”
说罢,丝毫不理会伯懿,摆摆手离开了。
伯懿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自己可是借着巍然书院的名号来的京城。此事涉及户部新政,又是王嵩一手策划。若自己出了差错,牵连了巍然书院,不刚好是给齐国公府递把刀子让他们杀鸡儆猴吗?
但细细想来,自从遇到这玉浅肆,自己竟没遇到过一件好事!再一想到玉浅肆方才的“运气”言论,更是憋闷不已:我就不信了,你能一直走好运!
待伯懿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来到法谨堂,随风也恰好带着郡主归来。玉浅肆一边吩咐手下去套马,并寻苏仁过来一起回南安县,一边听着随风絮絮叨叨。
“您是没看到啊,方才郡主那大鼓一敲,气得苏寺卿当即摔碎了两盏上好的青瓷茶碗。”
大理寺卿可是京城第一好茶客。据闻他点的茶,圣人喝过都赞叹不已。因而对茶具也颇为讲究。这一下摔了两盏宝贝,可见是气极了。
玉浅肆并未理会,但嘴角眼里满含着笑意,有条不紊地吩咐着。
“随风,你再带三人随我同去。司里一应事务都交给耀光,让他务必抓紧时间审问狱中情形。我们即刻出发。”
再晚,恐怕就走不了了。
玉浅肆所料不错,她们一行人前脚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