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希冀,像是在望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玉浅肆淡笑,唇边的梨涡泛起涟漪:“方大人该不会以为,有人将这图改了又改,就是为了好玩吧?”
一旁的商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听玉大人所言绝对没错。他耸耸肩,撩起袍角袖子,脱了鞋便踩了上去,趴在绿绢铺就的地面上开始细查。
那方复礼见他如此对待心尖尖儿上的舆图,颤着手指着商赋的鞋:“你怎么敢”可心中到底是对玉浅肆所言惧怕些,一时间失了主意,在原地走了几个来回,终还是回过头来,向玉浅肆郑重一礼。
“玉大人,求您解惑。凶手为何要这么做啊?”京城的舆图,不是已经被烧了吗?
“方大人,若是连如此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还是趁早进宫去求圣上开恩吧。”玉浅肆的目光依旧落在那本玉宸殿的留宿名单上,因而并未察觉到方复礼严重的希冀骤消。
这怎么可能他踉跄两步,回头看向趴在地上不修边幅的商赋。
像是为了验证玉浅肆所言似的,商赋突然抬头,眉欢眼笑:“找到了!这份就是京城的!”
他炫宝似的指了指手下一份。
方复礼不可置信般冲了过去,踩得一旁的舆图上满是脚印。
他此刻也顾不得如此许多,接过商赋所指的那张图,喃喃道:“这怎么可能你该不会是随便糊弄我吧?”
商赋噘着嘴摇头晃脑,说出口的话不可一世,倒真有些京城第一纨绔的模样。
“方大人,此言差矣。我虽然不是画图者,但对于京周地貌还是很熟悉的。我大盛以京城为模四方城虽多,但出了城门的地形可相去甚远。你看这城池南侧有河水直直插入西南侧的高山之中渐转为蜿蜒状。这不就是人工开凿的护城河吗?这西南侧的丛山,呈半包围状一路延伸到城池东北侧这里是哪里,就不用言明了吧。”
方复礼艰难吞下一口唾沫,气喘如牛。如此如何能看不懂,那是大明宫啊
玉浅肆见他这副模样实在难以经事,恐怕也没什么多余的力气猜测凶手如此做的用意,只好换回他的神思。
为他解惑:“方大人,你可想过,凶手为何要纵火?”
若是不想让舆图被窃第一时间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