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由粟娘一个人回去,恐怕等他回京之前,粟娘就已经没了性命。
他假意应允,欣然表明唯风家之命是从。可突然有人来报,看守圣人的几人被杀,圣人下落不明。
“你身为帝王,却在臣下面前衣衫不整,毫无一国之君之风范。毛手毛脚,成何体统!”
“我寻到陛下时,已是前日傍晚。这期间他们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晓。不过,陛下的确是对粟娘的确格外不同。”
“虽不知陛下同粟娘说了什么,但她娘父母双亡,在村子里也是孤身一人,跟来倒也合理。”
“朕要将她带在身边,这样才能保护她。”
王嵩连连气喘,面色白中带黑,玉浅肆便更顾不得其他,立刻冷了脸,想要将江既清赶出去。
“即便这个粟娘之前不知晓陛下身份,现在也该知晓了。”
若风家真是幕后主使,为何一定要让圣人前往皇陵?除非,另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推波助澜。而风家只是借了这股势力想要逼迫皇帝前往皇陵的东风,想要得些好处。
可冬日的河水,即便没有结冰,也是冰冷刺骨。加之他受了重伤,沉沉浮浮间,便晕了过去。
“等等——”伯懿想到了什么,正待出口,却被一个着急的声音猝然打断。
他们?
伯懿只觉不妙。阿如的性格,好恶都挂在脸上。若是被帝王察觉到,恐怕于她无利。
江既清既唤王嵩“表哥”,王嵩便也不留情面地呵斥他的任意妄为。
而在七佛城一事中,风家已然跃出水面,其目的亦昭然。
这两股势力因为一些利益关系达成了同盟。
玉浅肆懒得理会这其中乱七八糟的感情纠葛,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不过最终,还是伯懿先寻到了踪影。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粟娘。
玉浅肆眼含讽意,话也带了刻薄:“这种话本子里最常见不过的桥段,他便轻易信了?”
伯懿此刻满腹心事,并没有察觉到玉浅肆对江既清的态度转变。
“陛下很信任粟娘,但并未告知粟娘他的真实身份,我未免多生事端,便也没有言明。可陛下却在离开时,坚持要带粟娘一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