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那就一定会买。
包包，鞋子，衣服，香水……只要莫思雨相中的，她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后面实在是拿不了了，只能让陈凡代劳。
难怪莫思雨之前一直叫苦说自己的工资根本不够花，照这个购物疯狂程度，估计这女人在国外也是个月光族。
陪着两个女人一直逛到晚上九点半，好不容易逛完了。
陈凡悄悄松了一口气。
下楼的时候陈凡问了一句：“你俩咋回去？”
“我打车过来的。”徐秋词解释道。
莫思雨挽着徐秋词，“我也打车。待会儿我俩一块走，你就不要操心了。”
陈凡问道：“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不用。大晚上的你一个大老爷们送我们回去，谁知道有啥企图。”
陈凡哭笑不得，对莫思雨这种性格都快有些脱敏了。
走出商场，果然两个女人不用陈凡送，站在路口准备拦车。
陈凡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购物袋里面掏出两套化妆品。
“首先声明啊，这可不是帮你俩结账。”
“这是礼物。送你俩的新年礼物。”
“呀……”
莫思雨只看了一眼便惊呼一声。
“雅诗兰黛，这不是……”
徐秋词也愣住了，因为这套化妆品是刚才在商场她俩相中看了好久的。
但是实在太贵，最后连莫思雨都不得不忍痛放弃了。
没想到陈凡一直在旁边无聊发呆，谁曾想竟然心细地连这个都观察到了。
徐秋词有些不好意思，“这……太贵重了。不太好吧。”
莫思雨直接抓起一盒化妆品塞进徐秋词怀里。
“有啥不合适的。他是老板，你是员工。”
“你给这个资本家干了一年活，他买点礼物犒劳你也是应该的。”
“至于我这个……”
陈凡生怕莫思雨会拒绝，笑着提前开口。
“我这个礼物不是白送啊，我有件小事要跟师姐商量。”
莫思雨立马装作警惕地后退一步。
“我先声明啊，我卖艺不卖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