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进屋了。
来到大厅,廖靖仿佛听见陈仪在说:“娘,这是青莲做的茶叶,我给您带了好多。”“爹,我的家事,你不要掺和,我自己会教小靖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里飘过,廖靖双眼通红,跪在陈墨的脚边:“爹,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仪姐姐,您打我骂我吧。”一旁的陈怀雄站起来,又要打廖靖,被陈墨制止了。
陈墨扶起廖靖,颤颤巍巍的说:“不怪你,是我女儿爱你太深,心思太重啊。”陈墨示意家仆扶着廖靖坐下,又喊人上茶。陈怀雄气得不行了:“爹,他就是凶手,您还给他喝茶?”陈墨严厉的看了一眼陈怀雄,又转向廖靖说:“孩子,你没有错,你能不顾生死救下韩大人,你就是一条汉子。于家,我痛失爱女,你痛失爱妻,自然是痛不欲生。于国,你为大宋争取到了很大的利益,还有韩大人,他一心为国,从不考虑自己利益,这样的好官,值得救。廖靖,陈家有这样的女婿,是值得骄傲的。”
廖靖对岳父的宽宏大量,十分感动,眼泪不停的流,铮铮汉子,终于忍不住了,趴在陈墨的脚边,痛苦起来:“爹,我与仪姐姐自幼一起长大,她刻在我骨头里的,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昏迷那么久,爹,我混蛋啊,你打我吧,我对不起陈家。”陈墨也老泪纵横:“知道你对仪儿很好,是她没有福气啊,孩子,哭吧,哭出来再好好过日子,还有三个孩子呢。”
压抑太久的廖靖,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哭得陈怀雄也不好再骂他了。良久良久,廖靖平息了一下情绪,才问:“娘呢?”陈墨叹叹气:“在后院呢,我带你去看看吧。”
后院的大厅里,廖靖看见陈母正在教天鑫绣花。天鑫认真的学着,陈母笑吟吟的说:“仪儿真乖,娘等会儿给你做果脯,你最喜欢吃的。”廖靖一愣,仪儿?陈墨摇摇头:“仪儿走了以后,她就神志不清了,直到天鑫回来,她仿佛一下子好了,只是不记得天鑫了,一直喊她仪儿。”廖靖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出来了。陈墨拍拍廖靖:“这样也好,她也不用饱受失女之痛了。”
天鑫听到有人说话,看见了廖靖,飞一般的跑过来喊:“爹,您来看我啦。”廖靖笑着说:“天鑫,想爹了吗?”天鑫乖巧的点头:“想啊,也想娘。”廖靖心疼极了,抱着天鑫。陈母好像受了刺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