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我们总不能都去打听是谁吧?”要是告诉悠芝,那个被她骂的人是皇上,不知道她能不能吓死。
因为韩琦是天明的老师,青莲不上去打个招呼,似乎说不过去,可是皇上也在,青莲是真的不想去,黑心人,逼我和离,我与他不共戴天。唉,好难啊。思考了半天,还是去吧,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啊。鼓足勇气的青莲,端了两壶黄酒,上去了。
推开房门,青莲先是行礼,然后把黄酒放在桌上,温和的说:“韩大人,您是贵客,今天繁楼的黄酒,免费供应,喝多少都可以。”另外一位陌生的男人,马上说话了:“方老板,你偏心啊,我来了多次,每次就是一壶,为何韩大人可以随意喝?”韩琦打趣的说:“你经常来,又喝得多,人家想送,也送不起啊。”陌生男人嘟着嘴,不高兴。青莲放下酒,正要告辞,一个哀求的声音温柔响起:“青莲,坐下一起用餐吧。”
韩琦和中年男子,都张大了嘴巴,难道皇上跟青莲认识?青莲真想原地死去,我咋那么倒霉呢,让我坐下吃,我吃得下吗?你可是我的仇人,逼我和离,围我廖府。青莲心里哀怨,但是不敢得罪皇上啊,只好行礼,默默坐下。
正在尴尬之时,乐妓进来了,青莲心里舒缓了一点,听听小曲,也能少点尴尬。乐妓进来以后,隔着帘子清脆的说:“各位公子好,今天弹奏的是欧阳修的蝶恋花,希望公子们喜欢。”隔着帘子,韩琦赞赏的看着陌生男子说:“终于能亲耳听到这支曲子了,听说京城都传疯了。”陌生男子谦虚的笑笑。
前奏响起,琵琶声清脆又深沉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就拉起了哀伤的情绪,歌伎软绵的江南小调唱:庭院深深深几许,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帘幕无重数。唱曲在原有的词上,又加深了语调,让人听起来,心都是疼的。青莲一下子眼眶就红了,说了这首曲不能听吧,太伤人心了。
酒桌上,无人说话,都在认真的听着,甚至跟着节拍忧伤,张望,期待,那欲扬先抑的气氛,把人的情感一层一层的带入,直到不能自拔。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此处唱了两遍,宛如看见散乱的落花飞过秋千去,融合在泥土中,再无生息。一曲终,三个男人都在沉思,只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