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上耳朵里,对您也不好,放宽心,天明一直陪着您。”
宗实点点头:“是的,不知道为何,今天突然梦见了爹爹,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
天明轻轻拍着宗实,让他踏实的睡觉。宗实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对前途命运都不知,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只愿他能改变心态,如果对皇上一直有恨,一旦登上皇位,那极地反击的报复,就太可怕了。
一夜吐露心声,宗实与天明很快成了朋友,不仅仅喜欢跟他讨论课堂上的策论,还喜欢与他一起分享美食,或者是一起去马场射箭骑马,宗实的性格也明显的开朗起来。放开心思,快乐的日子,也不那么漫长了。
这天,刚刚到文华殿,就听到徽柔在跟高涛涛埋怨:“爹爹说要有规矩,要节俭,可是为何轮到凤仪阁,就不一样了呢?皇后娘娘宫里都没有红泥瓷器,张贵人宫里还有一对。”
高涛涛也很生气:“徽柔,张贵人恃宠而骄,不把皇上皇后放在眼里,你应该去问问皇上,为何如此偏心?”宗实在外听到,忙进入文华殿,对高涛涛喝道:“涛涛,不许如此教唆徽柔。”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宗实是在护着徽柔,整个皇宫,皇上最爱的就是徽柔,然后才是张贵人,高涛涛心疼皇后娘娘,可是皇后娘娘不受宠爱,也没有话语权,只能忍气吞声。
高涛涛便利用徽柔去传话,让皇上厌恶张贵人,挑拨离间啊。
然而,徽柔也是一个没脑子,她看不惯张贵人嚣张跋扈,其实自己也被皇上宠的不像样了,只见她眉眼一挑,对宗实说:“我去告诉自己的爹爹,与你何干?你又不是爹爹的亲儿子。”
一句话,吓得身边的粱淮吉忙说:“公主,不许妄言。”徽柔更来气了:“为何不能说,他以后也是君王,难道允许宫里出现自相矛盾的做法,节俭不应该是大家都节俭吗?爹爹自己都舍不得吃羊羔肉,为何到了凤仪阁,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宗实满脸通红,不再多话,可是天明看到了宗实眼中的恨意,便打圆场:“公主,你还小,有些事不能理解,臣觉得此事,皇上自有决断,要是你贸然去提起,只会给皇上难堪。”又给宗实行礼:“殿下,公主还小,不要见怪。”
粱淮吉赶紧接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