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淮吉笑道:“时间过得真快,好像还在昨天。”
青莲温和的说:“是啊,以前一起吃饭,要不皇上在,要不徽柔在,今天我们姐弟俩好好喝酒,好好说话。”
粱淮吉猜到了八九,依然很感动,至少有人能像家人一样关心着他。
一杯酒下肚,青莲也没有拐弯抹角:“你喜欢徽柔,对吧。”
粱淮吉并没有说一些虚伪的辩解话,直接点头。
青莲柔声问道:“你想过后果吗?”粱淮吉摇头。
悠芝又进来送菜了,这次带了一个小二,一桌子菜摆齐了,笑呵呵的说:“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忙了,有事喊我。”
青莲一摆手,悠芝出去了。
青莲倒满酒,自己喝了一杯说:“我以前在李家,被父亲主母看不起,一直跟着张妈妈在厨房长大。
我的表哥,你也认识,陈铭大人,他喜欢我,跑到厨房跟我说,青莲,我一定要娶你。
当时我没有喜悦,只有害怕,求他放弃这个念头,可是他没有听,直接去跟太太说了。”
说起往事,青莲眼眶依然发热,粱淮吉认真听着,青莲继续说:
“不出所料,我被大太太带到祠堂,毒打了一顿,不是小虎半夜给我送药,我就死了。梁先生,陈铭就是徽柔,你就是我。
徽柔跟陈铭一样,他们只看到爱情的伟大,但是对于弱者来说,爱情就是一杯毒药,随时会送命。”
粱淮吉默默的喝了一杯酒,青莲擦干眼泪,继续说:“在李家太太眼里,我不过是一个跳楼小丑,有什么资格让陈铭爱我?
尽管我什么都没有做,可是所有的错误都是我,是我勾引了陈大人,是我自不量力。
幸亏我还有一个机会嫁给廖靖,可是梁先生,你有机会吗?
我面对的是李家,你面对的是皇上,苗娘子,和朝廷百官。徽柔也许会护着你,可是她护得住吗?”
粱淮吉又喝了一杯酒,缓慢的说:“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很感动。
我一万次的告诉自己,她是公主,我是奴才,我们不是一种人,可是当她对着我笑的时候,我便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她。
人人觉得徽柔是高高在上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