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画的。
两人看着画,沉浸在憧憬中,李夫人气咻咻的推门而入。
翠菊高兴的问:“夫人,您来了?怎么没有去沐汐小院呢?您说来送汤的吧,您陪少爷,我去帮您送汤。”
李夫人看也没有看翠菊,把罐子重重的放在书桌上,对李浩说:
“公主罚跪沐汐,你居然不告诉我,走,跟我去找公主问个清楚,究竟沐汐犯了什么法?要如此作贱她?”
李浩慌忙拉住母亲:“娘,这事过去了,您不要再闹起矛盾。”
李夫人拉着李浩往外走:“你这个窝囊废,你怕我可不怕,沐汐也是皇上赐婚的,公主有什么权力罚她下跪?”
就这样,李浩被李夫人拉着往公主大厅去了,翠菊慌忙去找沐汐,可不要闹出什么事来。
此时的徽柔,正与粱淮吉在内屋用晚膳,一杯一杯的黄酒下肚,徽柔看粱淮吉的眼神,变得深情款款:
“淮吉,你是不是有意避着我?宫外的事,孙总管不能去办吗?你去了五天,我想了你五天。”
温柔的话语中,全是哀怨。
本想逃避的粱淮吉,听到公主的话,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她的一句话,一滴泪,就能让粱淮吉心如刀割。
公主举起酒杯,放在粱淮吉嘴边:“你喝,喝下这杯酒,以后再也不许出府了,我看不到你,度日如年,懂吗?”
粱淮吉乖乖的喝下酒,温柔的回道:“淮吉再也不出去了,淮吉陪着公主。”
公主泪如雨下,她爬到粱淮吉的腿上,绕着他的脖子,开始亲吻。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喘息,熟悉的爱恋,两人如胶如漆,就像两条蛇交颈在一起,突然,门被李夫人撞开了。
李浩和李夫人愣愣的看着从惊吓中醒悟过来的徽柔和粱淮吉,竟然不知所措,特别是李浩,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徽柔缓慢的整理衣服,一点惭愧都没有,冷冷的喊:“今天谁伺候我用餐?拉出去打死。”
粱淮吉已经吓得站起来了,衣衫不整的一动不动。
李夫人是谁?她会被公主吓倒吗?当然不会。
李夫人走到徽柔和粱淮吉面前,双手都在发抖,像她这么资深的市井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