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
赵祯指着粱淮吉说:“明天开始,公主只能喝柳大夫开的药,她要是倒了一滴,你们下人全部处死。”
粱淮吉背脊发凉,徽柔也不敢多嘴,气咻咻的扶起地上的苗娘子:“娘,我们回去。”
看着苗娘子怨恨的身影,赵祯叹道:“柳大夫,对不起,让你受辱了。徽柔她。。。”
柳絮镇静的说:“公主确实有发病的迹象,与驸马争执,控制不住情绪,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要她愿意喝药,就没事的,毕竟还年轻。”
赵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孩子太任性了,柳大夫,今天苗娘子说的话,不要放在心里。”
柳絮收拾医具,说:“身为医者,我只管治病,对于是是非非,全然不会计较,您放心吧,我出宫了,明天让张冒则去医馆拿药吧。”
赵祯点头,吩咐张冒则去送送柳大夫。
大殿内,只剩下赵祯了,他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身心疲惫。
一直隐瞒自己病情,是为了社稷稳定,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徽柔也发病了。
徽柔是我的孩子,我自然心疼她,可是徽柔也是苗娘子的孩子啊,没有苗娘子的支持,徽柔的病怎么治?
赵祯思前考后,决定还是把实情告诉苗娘子,万一自己突然走了,苗娘子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也可以劝导徽柔好好吃药,而不是一味对柳大夫情绪抵抗。
赵祯站起来,对刚刚进门的张冒则说:“去趟馨宁殿。”
张冒则拿出一件长袍:“官家,外面冷,您披件衣服。”
走着,张冒则轻声说:“柳大夫情绪很平稳,并没有因为苗娘子的话生气,您也不要责怪苗娘子了。”
赵祯叹了一口气,冒则啊,冒则,你哪里懂得我的苦啊。
馨宁殿一点声音都没有,苗娘子回来以后,就进了内屋,谁也不许进去,宫女太监们,人人自危,自从公主出嫁以后,苗娘子的性格,真是大变,以前多温柔体贴,现在动不动就骂人。
看到皇上进来,宫女们立刻行礼,又进屋禀报:“苗娘子,皇上来了。”
屋里没有一点声音,赵祯脱下外衣,对张冒则说:“你们都在外面伺候,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