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激蔡小姐的宽容,哭得稀里哗啦,说一辈子给小姐做牛做马。
府里的那些下人知道此事以后,也纷纷赞叹蔡小姐不仅仅美丽,还很善良,一只簪子对于小姐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下人,一辈子也赚不到一只簪子啊。
此事以后再也没有人提起,可是一个月以后,那位摔碎簪子的丫鬟,莫名其妙的死在柴房里,全身溃烂得不成样子,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草草掩埋了。
蔡小姐还伤心了好几天,对身边的丫鬟说:“真是太可怜了,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要休假几天,怎么就病得那么厉害呢?”
丫鬟病死,主子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蔡府的下人会议论啊。好好的姑娘,怎么就全身都烂了?还死得那么悲惨?
好事的老婆子们,经常在一起议论,听说是那丫鬟穿了一件小姐赏赐的衣服,就全身溃烂了。
当然,这都是下人们的议论,至于是不是真的,青莲也搞不准,要跳跳自己去琢磨。
看着手稿,跳跳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闹闹的影子,这蔡楚楚恐怕比闹闹手段高明多了,我连闹闹都防不住,再来一个蔡楚楚,太可怕了吧?
丹琼忙完自己的活,端着一壶茶过来:“天气有点冷,小姐,喝点茶吧。”
跳跳没有动,喃喃自语:“表面很和善,收买人心,一旦违背她的意愿,想方设法也要弄死对方,太狠毒了吧?蔡京我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直的官员,可是她的哥哥蔡攸,在辩论馆的学子口中,那是相当正直的一个人啊。”
丹琼给跳跳倒了一杯茶,紧张的问:“这位蔡小姐,很难对付吗?”
跳跳叹了一口气:“娘逼着二哥把这些东西送进宫来,她肯定也是发现了蹊跷,这个蔡楚楚,我们要当心。”
正巧,粱淮吉进来送红梅,跳跳喊住他:“梁总管,你对蔡京这个人怎么看?”
粱淮吉从王府跟着跳跳来到皇宫,从一个洗马桶的太监,变成了承乾殿的大总管,精神气都好了很多。
粱淮吉行礼道:“太上皇在世时,曾说过一句话,此学子城府极深,不适合大任。所以蔡京一直只是闲职,并没有重用。”
跳跳又问:“那蔡攸呢?”
粱淮吉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