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迷茫了,狂躁症,这个恐怖的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对,也许皇后知道,我要去问清楚,赵顼急忙赶往承乾殿。
跳跳正在陪着赵佣玩,见赵顼匆匆忙忙赶来,不知何事,让丹琼带着孩子出去了。
赵顼脸色苍白,心慌意乱,他声音有些颤抖:“跳跳,你告诉我,太上皇和先帝,是不是都是狂躁症而薨?”
跳跳心里一惊,不好,是谁走漏了这风声?
跳跳本也不知道先帝是什么病,是在太平轩刘氏告知,才知道赵氏家族有如此严重的疾病。
可是跳跳不能直说啊,她从赵顼的眼神看到了害怕。
跳跳安抚赵顼道:“皇上,你从何处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我听我娘和舅外祖母说,太上皇是因为徽柔姑姑的婚事,忧心成疾,胸口疼痛,突发脑疾。
而先帝,你是知道的,是刘氏在酒里下了迷情药,导致先帝纵欲过度,身体空虚,才发病的。”
赵顼稍微的平复了,是啊,狂躁症是大吵大闹,明明太上皇和先帝是昏迷,再说了,如此重要的病,太医院怎么会没有记录呢?
跳跳继续安慰道:“皇上,你身体一直都很好,只是日夜操劳国事,有些憔悴。
俗话说,医者可以医病,不能医心,你要是有了这种意念,没病也得想出病来。”
赵顼舒了一口气:“是我太相信赵弼了,他说赵氏有狂躁症遗传病,那为何濮王府从来没有传出过谁英年早逝啊。”
跳跳温和的笑道:“就是,太上皇虽然只活了54岁,也不算短寿了。
而先帝,你也知道,他被太皇皇太后和母后压制得太厉害了,才沉迷在酒色之中,伤了身体。”
有了跳跳善意的谎言,赵顼彻底放下了,不禁也觉得可笑:
“赵弼不过是想报复我,我居然还相信了他的话,真是好笑。
跳跳,今日我就留在承乾殿晚膳了,也好久没有见佣儿了,刚好我来教他背诗。”
跳跳笑着,喊丹琼把赵佣带进来,已经两岁多的赵佣,奶声奶气的给赵顼请安:“父皇万安。”
赵顼把赵佣抱在怀里:“用儿,父皇教你吟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