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下,问赵顼:“你听谁胡乱嚼舌根的?”
赵顼叹道:“赵弼流放前,把赵家的遗传史,全部告诉我了。
不仅仅是我们这支,整个赵氏家族,都有这种病,只是发病时间不同而已。
赵弼年轻时也发过病,后来养尊处优,才渐渐好转,万万没有想到,到了我们这一支,发病率越来越早了。”
高涛涛严厉的打断赵顼的话:“你身为皇上,怎么会听信赵弼的胡言乱语?
母后告诉你,你父皇是生病薨逝的,但是与什么狂躁症没有一点关系,是刘氏下了迷情药,又饮酒,才导致血管破裂,所以我一再嘱咐你弟弟不要纵酒纵欲。”
高涛涛用最有力的证据,来否定赵顼的猜测:
“赵弼一心想着你的位置,他觉得,当年皇太后在濮王府选取养子,是对他的不公。他觉得,这个皇位应该属于他。
失败以后,故意用狂躁症来蛊惑你,让你心神不宁,作为帝王,你怎么可以轻而易举就被他人左右呢?”
高涛涛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差点让赵顼相信了,自己猜测是无理的。
可是赵顼心里的种子种下了,便不会轻易拔出。
赵顼见高涛涛面色赤红,便笑道:“母后,你着急什么?就算是狂躁症又如何?太上皇不也是活了54岁吗?再说了,有病治病,您怕什么?
反而掩是更不好,耽误了治疗,后悔莫及啊。”
高涛涛强压着镇定:“就是,如果真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病,母后怎么能让你弟弟出宫呢?”
话虽这么说,高涛涛觉得没有一点底气。
赵顼试探完了,便回福宁殿了,高涛涛则瘫软在椅子上。
止萝担忧的问高涛涛:“皇太后,为何不明示皇上,当年太上皇知道自己得了狂躁症,配合治疗,效果很好。
不是宫女去刺激他,再活十年也没有问题。”
高涛涛泪如雨下:“那个刺激太上皇的宫女,就是我安排的。
我想要先帝快点继位,所以便用张贵妃失去儿子被气死的事情去刺激太上皇,他喷血而昏迷。
止萝,也是在福宁殿,你知道我当时多盼望太上皇快点死吗?
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