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还没有死呢。
立太子之事,也不是皇上一人说了算的。
他的心事,我能看透,廖天明也看得透,那可是他学生啊,不出我意料的话,廖天明必然会让皇上十份难堪,无法收场。”
止萝大惊:“那您不提醒提醒皇上?”
高涛涛气呼呼的说:“提醒什么?他能听进去我的话?
只要不涉及到社稷,随他们去斗吧。”
止萝不解:“都要立太子了,还不涉及社稷?”
高涛涛胸有成竹:“谁坐上那个位置,才涉及社稷。
当个太子怎么啦,废太子又不是不行。”
那么严重的事,怎么在高涛涛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呢?
柳絮依然会经常去吴王府把脉,赵颢的脉象越来越平稳,柳絮很是奇怪,这是怎么啦?
难道让他辨别草药,可以缓解病情?
柳絮回到女医馆,把半夏沈院使,和刘朵都召集起来了,他们要研究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院使很激动:“真的吗?说明吴王越来越好了。
看来找一些感兴趣的事做,能转移病情的发展。”
刘朵更是奇怪:“那个草包,对药材还没有孙婆婆感兴趣呢,不过对吃很感兴趣。”
半夏呵住刘朵:“什么草包?你这么乱说话,迟早要出事的,为皇家做事,就得管住自己的嘴。”
然后又对沈院使说:“沈太医,你别放心里,小孩说话不带脑子的。”
沈院使尴尬笑笑,他们还是把我当外人啊。
四人研究来,研究去,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而且刘朵给赵颢做的食物,也就是平常的药膳,不可能对狂躁症有什么影响,可是赵颢的病,怎么好得这么快?
以往把脉,总是有游丝一样的乱脉,现在很平稳强健,究竟是怎么啦?
谁也查不出原因,就连赵颢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此刻,正躺在床上傻笑呢。
他回味着刘朵的一言一行,一身土里土气的粗布衣,可是她怎么那么温柔呢,说话真好听,而且那么多草药,她居然全部都能记住。
不行,我得把她画下来。反正也睡不着,那就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