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小叔,调离到翰林院修书去了,我不过说些实话而已。”
以安气极了,摇摇晃晃走到陌生公子身边:“我爹爹是最忠诚的大臣,他用命保卫着大宋,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
金兵入侵,你爹爹为何不请战前往?
今日的安宁,是我大爷和我爹爹在战场拼搏而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爹爹?”
刘祥云阴阳怪气的说:“我们的好日子,是当今圣上给予的,难不成,你爹爹比皇上还英明?”
赵颢一听,不好,这小子故意给以安下套呢?
以平见以安喝多了乱说话,便起身道:“四皇子家宴,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说着就去拉以安。眼看神态就要平息了,陌生公子嘟囔着:
“你爹爹也不过是凭着你祖母的姿色,勾引太上皇,才得以进宫侍读,又不是科考考上去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一句话,无疑就是一根导火线,以安和以平都愤怒了,指着公子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所有人都围上来了,只见刘祥云拱火:“说得没错啊,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呜呜嚷嚷,以平以安热血冲上脑门,满脸通红:“你们胡说,你们胡说。。。。”
明知不是这样,可又无法反驳,以平和以安被围在中间,除了愤怒,再无他法。
眼看要打起来了,赵间走下上位,拉开以平以安:“廖大公子,二公子,不要听信他人胡言乱语,廖大人才华横溢,做宰相绰绰有余。”
赵颢没有喝酒,也没有参与他们的辩论,远远的看着,突然,他看见刘祥云手里拿着一把短刀,赵颢大惊:“有危险!”
一堆公子呜呜嚷嚷,谁也没有听见赵颢的喊叫声,就在赵颢想抓住刘祥云时,宴会厅安静下来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赵间,手捂着胸部,缓缓倒下,而以平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
赵颢飞奔过去,一把抱着赵间,赵间直愣愣的看着以平:“为何,要。。。这么。。做。。。”
说完,脑袋一歪,倒在赵颢怀里。
以平看着手里的刀,大喊着:“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
刘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