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怒火。”
韩大庆脚都是麻的,出列行礼:“是,臣接旨。”
就这样,依靠着儿子的功劳,韩大庆从莫清的同党,转眼成了大理寺卿,官升一级,再也不用受他人控制了。
这天下朝回家,韩大庆第一次觉得,天上的白云,真美啊。
韩大庆美哉悠哉的坐着马车回家,从女儿出事以后,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舒畅。
踏进韩府,就看见两个晒得黑黝黝的逆子,正在门口等着韩大庆,他们行礼道:“恭喜父亲高升。”
本以为会得到韩大庆的表扬,谁知韩大庆操起大门口打狗的棍子,对着两个逆子就是一棍下去。
当然没有打到,韩子杰和方鸣仁跟泥鳅一样,一溜烟就跑了。
韩大庆拿着棍子追,嘴里大喊:“逆子,叫你们偷偷跑去打仗,看我打不死你们。”
韩子杰边跑边说:“我们去边关为韩府立功了,你为什么还要打我们啊。”
韩大庆根本不听:“偷跑出去,连信都不回一封,看我打不死你们。”
喊叫声惊动了韩夫人和奶妈,两个女人赶紧出来劝架:“这是怎么啦?这么高兴的事,你们还打起来了。”
“老爷,住手啊,我已经骂了他们了,他们也知道错了。”
“韩子杰,方鸣仁,站住,让你爹打几下,不然他不能解气啊。”
韩子杰和方鸣仁站住了,韩大庆气喘吁吁的提着打狗棍,高高举起,终究没有打在两个逆子身上,而是掩面痛哭起来:
“你们两个,迟早要气死我。爹要什么功,要什么名,只要你们平安啊。”
方鸣仁和韩子杰扑通跪下:“爹爹,对不起,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
韩大庆微微颤颤扶起两个逆子:“爹爹已经失去了你们的姐姐,再也不能失去你们啊。
到了京城,你们都不回来报一个信,爹爹夜夜失眠,担忧不已啊。”
韩大庆哭得像个孩子,方鸣仁站起来,拥住父亲:“爹爹,以后我和子杰保护您。我们长大了,可以为韩府撑门户了。”
如此懂事的两个孩子,害得韩大庆又哭了一场。
韩夫人和奶妈也跟着哭,她们最懂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