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并且这个风间宽太也和他一样,是从小在阴阳寮里长大的。
听到这里,我实在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便问他道:“那你们父母是咋想的?咋能把俩儿子都送到那地方去呢?”
风间闻言先是一怔,可随后却又调整了一下表情,接着耐心地回答道:
“我们的父母在我五岁时就因意外去世了,当时宽太还是个不足周岁的婴儿。”
“这”被他这么一解释,我瞬间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
“实在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提你伤心事的。”
“没关系。”风间显得格外平静:“毕竟也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从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些事。”
就在此时,一旁的老和尚也开口问风间:“那既然他是你弟弟,又为什么会和那些人混到一起呢?”
“我不知道。”风间给出的答案简洁明了,可此时的我却对他没有了半点怀疑。
紧接着,他也终于放弃了想要去追赶的打算,转身回到了我们刚刚所在的凉亭里。
“算了,反正就像你们说的,现在去追也肯定追不上了。”
可看着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几乎陪伴了我整个少年时代的黑哥。
虽然我和黑哥并非亲兄弟,但这么多年以来,我俩真可以说是比亲兄弟还要亲。
正因如此我才明白,兄弟之间的感情大多如此。
一方有难,另一方必定是心急如焚,所以此时风间的感受我也是多少能理解一些的。
于是我便跟着风间坐回凉亭,接着点起一支烟来递给了他,对他说道:“那你就再接着说说你弟弟的事吧。”
“反正咱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不管咋的,咱肯定都得找到那帮人。”
“行吧。”风间深吸了一口烟:“不过这些事说来话长,你想让我从哪开始讲起?”
“就从刀吧。”
“你能不能给我和你师傅讲讲,你究竟是怎么只凭一把刀,就确定那人一定是你弟弟的?”
“因为那把刀我再熟悉不过。”风间答道:“那刀名叫‘时雨蝉’,和我用的折扇一样,都是我们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