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起如此一家夜店,自然不会太简单。
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到底有多少蝇营狗苟的勾当,聂枫不清楚,但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可想到当初二人在湖中泛波的激荡往事。
他又忍不住想深入了解一下芸姐这四年到底混成了什么鬼模样。
三楼拐角,是一处休息区。
刚被痛整一顿的疤脸汉子正黑着脸,怒批那些黑衣人。
“艹!你小子还敢来?”
猛然瞧见芸姐身后的聂枫,疤脸男扭身就想冲过来。
但刚挥起拳头,就觉得眼前一个东西一闪。
“啪”的一声,脑门瞬间就挨了重重一击。
“卧槽!谁特么拿东西砸我了?”
疤脸汉子双手捂脑壳,快速蹲在地上,哀嚎起来。
有几个黑衣人见状,怔了怔身子,瞧见聂枫走来,也想冲过来整他。
但转瞬,几颗石子飞出,那几人便老老实实如疤脸汉子一样,蹲在了地上。
“弟弟,好手段啊!”
芸姐扭身有些呆傻地看向笑嘻嘻的聂枫。
探身又摸向他的口袋,然后顿悟道:“我刚才摸到你口袋里有不少石子。
还以为你小子没长大,搞着玩呢。
靠!原来这石子是用来打人的啊?”
“哈!芸姐,就是搞着玩。
只不过搞对象是人而已。”
“搞人啊?”
芸姐挥手拍打了一下他,美眸里闪出一抹熠熠辉光。
“虎子!这是我弟弟,自家人。”
芸姐快速走到疤脸汉子跟前,抬腿踢了人家一脚。
“起来!瞧你那熊样儿。
还特么说自己是什么搏击冠军。
我特么看你就只会搏击吧?”
“芸姐!这小子邪乎着呢。”
虎子呲牙咧嘴地站起身,晃了晃长了一个紫包的脑门,叫苦道:“瞧瞧,都特么疼死了。”
“活该!”
芸姐不但不安慰那小子,探手竟然还用力按了一下那个紫包。
“哎呦!亲姐啊,真特么疼啊。”虎子连蹦带跳,又是一阵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