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机会里，竟然形成了一种默契。
一句话不说，两人好像也能干坐一天。
聂枫是带着目的来的，便委婉地提起了江千亿，说起来了今晚来这里参加表彰大会的事。
“江千亿不在这边。”
成程很聪慧，直接说出了聂枫想要的结果，并补充道：“这种场合，他从来不参与。”
“明白了。”
聂枫点点头，瞬间觉得自己的格局小了。
吉盛集团虽是大集团，大国企，可在江千亿这位大佬眼里，集团的大佬也算不上大人物。
像他这种地位的人，没必要在这种乱哄哄的场合，像个小餐馆老板一样点头哈腰地出来敬酒。
就算是要搞关系，也是在私密场合，至少应该去千亿会馆了。
聂枫又试探着提起了那晚与唐婉儿在这儿发生的事。
当然，他没有提白敬明和董萧玉的名字，而是用那天邹七所说的“有位大人物被打了”。
他觉得董萧玉与白敬明在这里挨了打，白敬明的儿子白羽又经常与江千亿混在一起。
江千亿理应有所反应才对。
聂枫担心他们会不会查到是猴子打了白敬明。
成程摇了摇头：“这事已经过去了，江千亿和那位大人物关系并不好，懒得管这些闲事。”
“哦，也是！”
聂枫看了看时间，觉得该回宴会厅参加表彰大会了。
可当他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忽地瞥了一眼成程身后的一道侧门，总觉得里面有一双眼在偷窥自己。
“大姐！”
聂枫打开房门，似笑非笑地说道：“其实那天我没和你说实话。
我和唐婉儿在房间发现了针孔摄像头，为此人家女孩在汉江丢了工作，还和我分了手。”
“有这事？”
成程眼神略显慌乱地瞄了一眼旁边那道门，回道：“要不我告诉你大哥，让他赔你一位美女主持人？”
“那倒不用，走了！”
聂枫嬉笑着朝成程挥了挥手，关上门，快速朝宴会厅走去。
办公室内，江千亿从那道门里走了出来。
“在里面偷偷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