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等包钰离开后,拿起了手机。
“贱人!房间开好了?”
“好了。”
平日里,冷脸待人的俞菲虹,此刻嗓音无比骚魅的回道:“就等主人来了。
您和那位结束了?”
“什么那位?!”
刘忠实不悦地呵斥道:“我和包钰是清白的,给你说了多少次了?
胡乱吃什么醋啊?
真特么贱!
等着,我马上到。
警告你啊,我今天心情不好,一会儿你特么最好听话点。
别特么惹我!”
说完,刘忠实挂断手机,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不知道他要让俞菲虹如何“听话”。
但绝对不是“好话”。
否则,他也不用提前警告威胁。
此刻,聂枫已回到家中,正陪着儿子阳阳嬉笑玩耍。
母亲秦翠莲在一旁不停唠叨他是“坑儿子的爹”。
拿她的宝贝孙子当“玩具”耍。
“滚开!”
阳阳再次委屈地哭起来时,秦翠莲拎着专揍聂枫的棒球棍,冲了过来。
聂枫见势不妙,丢下“玩具”,窜回了自己房间。
接下来的三天,他这个“坑儿子的爹”,就打算如此度过。
公司的事,完全与他无关。
只是,聂枫不知道。
去年从上沪回来时,曾在酒店被他折腾一晚上的空姐。
前世曾抛弃他。
曾到公司羞辱他的前女友。
高晶晶。
会不会让他如此悠闲。
聂枫有搞人的志愿,也在享受搞人的乐趣。
但同时,他也会被别人“搞”。
搞人,是相互的。
就像他去“众环”搞董萧玉,而董萧玉也把他当“垃圾桶”一样。
谁都免不了面临被“搞”。
最终谁被“搞”?
靠得是搞钱得来的财力和身份地位。
两天后,上沪“夏立机电有限公司”一行五人,来到了高新开发区“众环”。
刘忠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