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纳闷到。
“哦,前阵子刚砍了,插在杆子上晒着呢。” 小胡随口说道。
好家伙,把头砍了插身子上曝尸。
兆头不好。
车拐进去秦雪旎外家的小路。车刚停稳。透过半开的院门,就看到小院里一个老头拿着两根鸡蛋粗的木棒子在打“架子鼓” 库嚓,库嚓的。其实在给葵花籽盘脱粒。
见到车,老头也没起来的意思。继续忙活自己的。
这车什么来头他清楚。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当颜浩几人从车上下来,有男有女时。老头扔下棒子就往屋里走。
没一会,一个约莫50来岁的中年妇女跟着老头一起从楼里出来了。
二人目光在颜浩几人当中来回扫视。 实在是拿不准谁是正主。妇人只好开口问道:“你们是来找阿迪娜的么?”
说的是汉语,但是阿迪娜是谁?
“阿迪娜?” 李姐问到
“就是雪旎。我是她妈妈。” 妇人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成了秦雪旎的小名。赶忙解释道。
“对,我是来看看秦雪旎的。她还好么?” 颜浩往前一步。
秦母仔细打量了颜浩好几眼,这才点点头道:”她在休息。你是?“
“我叫颜浩。是雪旎昨晚打电话告诉我她生了我俩的孩子,所以我过来了。她怎么样?我们能进去看看她么?“
秦母看了眼颜浩,又看了眼其他人。短暂思考过后说到:“ 你可以进去看。他们不可以。“
颜浩点点头。
妇女见颜浩同意了。返身领颜浩进屋。同时和老头说了句话。不知道说的啥。
反正老头捡起地上的两根棒子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颜浩进了屋,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窗棂透过绿色的光,照耀在褐色的地板上,仿佛荒漠中那一片片的绿洲。
跟着秦母上楼。到了一间门上挂着红布的房间。妇女推开门,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啊”
颜浩抬脚进去。看到秦雪旎靠着床头坐着,头发拿头巾包着。显得脸圆润了好多。或者是的确圆润了。
床边的有一个木质摇篮,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