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大啊？”
听到这，宁凡笑着摆手：“话可别乱说，杀贺诚的，是你的人。”
“你这么聊天就有点不厚道了！那不是因为你让的吗？”
闫封反驳道。
宁凡笑得开心，也没跟闫封争辩。
“既然你早就看出来了，为啥不跟曲哥说一声啊？或者给我打个电话，让我有个准备？”
听到这个问题，闫封沉默了片刻。
想了很久，他才叹了口气。
“这事儿，以我的立场来说，不太好处理。”
闫封皱起眉头：“让我越过曲哥联系你，曲哥要是知道了，心里咋想我？”
曲洪波明白闫封的意思。
这感觉，有点像打小报告。
“那你为啥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曲洪波忍不住问道。
闫封看着曲洪波半晌。
“曲哥，你家兄弟最近都干啥了，你不是不知道。”
闫封叹了口气：“我哪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