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两粒,一连吃了五六瓶。
“够了够了,有些药是重复的,你连药名都不看的吗?”
路玗明哪里是不看药名,他分明是连剂量都不在乎的生吞。
有两种药连药衣都没有,粗糙的颗粒感一看就苦得要命。
路玗明机械式地往下吞咽,连水都不要。
作为一名歌者,他这是连自己吃饭的嗓子都不在乎了。
卢新平夺了药物,丢进行李箱里,锁上锁扣,一把就将行李箱甩到了角落。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卢新平烦躁的想要杀人,却还是倒了水拿来想要给路玗明润喉。
等他急匆匆端了水过来,人已经双目紧闭地平躺在床上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好似路玗明从来没有从床上爬起来过一样。
卢新平看看床上的那具“尸体”,再看看被自己掀翻在地的行李箱。
好心无处挥发的卢新平,干脆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下。
结果非但没有解气,反倒冷得他一抖擞。
凌晨四点,连热水壶里的水都已经凉得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