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进宫请安,还与和玉公主切磋了棋艺……”
这些是可以说的,他没必要瞒着。
“那书房里的东珠是怎么回事?”在行程上,何期期没听出什么不妥之处。
问题应该出在东珠上,若它们毫无用处,王爷不会对宁儿发那么大的脾气。
池渊顿了顿,“那是醉花宫的东西。”
书房的荷包与东珠,是于仇随手捡的。
至今无人知道它们真正的来历。
那日王爷在醉花宫里,闹了一通,姑且就当荷包是那儿某个宫人所有吧。
他这么说,也算不得欺骗王妃。
“母妃的东西?”何期期微微蹙眉。
也是,那么贵重的东西,旁的人不该有。
池渊没接话,就当是默认了。
何期期继续问:“那你们在东苑捡了珠子,王爷又将书房锁了,是去何处?”
平日她也不大过问王爷的行踪。
但今日的他,实在奇怪。
“王爷去了博雅斋,给贵妃娘娘挑了一串青白玉的珠串,还给公主买了珠花……”
池渊说的是实话,就是省略了些东西。
何期期自己将前后串联起来。
一荷包的东珠,换一串青白玉。
这事任谁来说都是挑不出错来的。
何期期挥挥手,“你退下吧。”
“是。”池渊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山茶走过来,替她换了杯热茶,“小姐,王爷此举,定有他的用意。”
她是何期期的陪嫁丫鬟,叫惯了小姐。
有外人在时,才叫她王妃。
此时屋里无旁人了,她们还跟以前一样。
“他做何事都有他的用意,我何时过问过,就连府里纳妾也不经我同意!”
何期期这口怨气,也不是今日才有的。
“他坏了母妃的珠串,买串新的赔回去,这事并无不妥,可为何连公主也有?”
王爷乐意给谁买,都不要紧。
问题是他眼里,独独没有她这璟王妃。
山茶自然懂何期期的意思,也替她忧心。
“小姐不如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