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沈暮春真没生气。
她跑的时候,把耳坠换的东西都带上了。
包括那几张厚度不一的兽皮。
“兔兔,你要盖哪张?”
自打住进小木屋,唯一的床归了自己。
垂耳兔就一直随地大小睡。
沈暮春不忍心,拿两块兽皮给他。
一张铺地上当席子。
一张盖身上当被子。
可垂耳兔不要,非说它们有味道。
“有吗,什么味道?”
沈暮春把兽皮拿起来,还没来得及细嗅,就已经有人贱兮兮地挨了过来。
“姐姐要是怕我夜里冷,就让我上床睡,我浑身的毛发十分舒服……”
这事不用他说,沈暮春也知道。
兔子一身毛确实好撸。
她常忍不住上手。
但那仅限于垂耳兔原型。
变成兽人的他,就像眼前这样。
沈暮春实在下不去手。
“你要是冷,我给你生个火?”
从集市回来之后,她试遍了附近的石头,最后在小河边找到了打火石。
然后,野鸡变烤鸡,小鸟变烧鸟。
沈暮春总算是吃上肉了。
她心情很好。
兔子却躲得远远的。
它害怕。
“谢谢姐姐,我不烤火。”
这雌性不仅烤肉,还爱烤火。
垂耳兔对她又爱又怕,更想占为己有。
“姐姐,我会打猎物回来的。”
这种话说多了就像狼来了。
沈暮春也懒得戳破。
“兔兔,你努力就好,别太勉强哈。”
用耳坠换的东西,够自己吃上个天,吃完之后就得再去趟集市。
她是这么计划的。
谁知,东西还没吃完。
小木屋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你走错地了!”
沈暮春说完,立马将门甩上。
起猛了。
见到大灰狼来给兔子拜年。
不是。
垂耳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