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杜凌风默然不语，他明白曹权的意思。曹权背叛了隐阁，带走了五百多名成员，造成了数百人的死亡。即使他愿意放过曹权，阁主和阁内众多弟子也不会放过他。
“而且你觉得以区区一个隐阁能斗得过整个朝廷吗？这背后还有一个皇家老祖在支持。”曹权继续说道，“只要有他在，像我这样的超一流高手，以后会越来越多。”
杜凌风听后眉头紧锁，他沉思片刻后道：“曹权，我不知晓那位皇家老祖是如何提升你的功力的。但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面色阴郁，气息孱弱，这还是以前那个威风八面的隐阁二长老吗？”
杜凌风的话让曹权沉默下来。他确实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获得了如今的实力，但这一切的代价似乎并不值得。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开始思考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而杜凌风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曹权的回答。
在杜凌风心里，他之所以能入超一流高手的行列，是他认为这其中有医堂那位幕后东家在的原因，毕竟当天阁主所给他的药丸他还未在这世上见过，他猜想唯有医堂那位幕后东家能办到，而且他吃过之后并未有任何副作用。反观如今的曹权，虽然内力比以往雄厚许多，也入超一流高手之列，但他依旧能轻松把曹权击败，而且此时的曹权面色荫翳，人亦如病入膏肓一般，他确信曹权肯定付出了一些他想不到的代价。
曹权低下头，沉思着，面色阴郁。他深知自己今日所达到的境界，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整整二十年的寿命作为交换。
自从他背叛隐阁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回头，隐阁的阁主，那位曾经带领他们并肩作战的领袖，也绝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杜凌风静静地看着曹权，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哀伤：“曹权，你知道我为何能胜过你吗？那是因为阁主……”
听到这里，曹权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杜凌风，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难道……阁主已经达到了‘踏破虚空’之境？”
他记得，当年阁主失踪时，虽然已是超一流的高手，但距离那传说中的“踏破虚空”之境，还有不小的距离。短短三年多的时间，怎么可能跨越两个境界？这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