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
但紧接着，牧塘脸色一变。
自己的圣女……因为距离过远，进入死亡冷却了。
他和圣女穿过镜面空间的时间只不过间隔了寥寥数秒，背后的幻境空间就不同了？
现在的蜃境牧原已经这么乱了吗？
而且，眼前的景象……
牧塘扫视一周，脸色更加难看。
“怎么了？”蒙燃投来了目光。
“……社长，你没有发现吗？这里不是第四层，也不是第五层或者第六层。”
“啊？”蒙燃也跟着四周看看，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或者说……不对劲的地方真是太明显了。
这里，地面仿佛被切割成了一块一块，时而隆起时而下沉，天空也被拆分成无数个立方体，空隙处一片黑暗，无数虹光在边缘闪烁。
仿佛这里已经并非现世。
“在蜃境牧原，层数越深，幻术对现世的‘改变’也会越严重。”牧塘咬牙道，“这种程度的改变……这里恐怕已经是十层之后的世界了。”
“什么？”蒙燃脸色狂变，“怎么可能，一步出去就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不对。”牧塘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或许，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才是蜃境牧原本来的样子吧……”
“什么意思？”
“蜃境牧原是蜃龙牧养雨燕的地方，怎么可能这么客气，老老实实给幻境按层次分级，让伱循序渐进？这里之所以安全，都是因为协会控制了蜃龙，而现在……”牧塘吞了口口水，“这方辽阔的古老幻境，恐怕要重新运转起来了……”
每一步都有可能深渊，每次前进都有可能遇到必死无疑的敌人，天空永远混沌不清，甚至连方向的概念都将会无限淡薄，直至永远被困在这里……
这才是蜃龙作为超位传世的真正伟力！
蒙燃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那怎么办？”
原本还想去寻找队友抱团，现在看来，绝对不能乱走，乱走只会让你越陷越深！
幻境层数越深，荒兽的实力就越是恐怖，对于他们来说，到第四五层是相当安全的，七八层差不多已经很吃力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