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宁望舒又道:“童叔叔、小蕊,咱们有什么话还是出去后再说吧,这也不是说话叙旧的地。”
“好,好!”
童战忙应着。
周围的人听到宁望舒与童战的这番对话,一个个看向童战的眼神都不禁充满了羡慕。
“我听说这次许家跟西北任家联姻的这个外甥女只是出自清河市的一个‘小家族’,没想到许家的这个外甥女竟然会跟那位宁仙尊是朋友!”
“是啊,这个童家我之前就听说过,虽然在清河市算是顶级豪门,但清河市毕竟只是小地方,不过,如今这童家有宁仙尊这么一位靠山,从今往后,怕是没人再敢小瞧。”
“那是,也不看看宁仙尊是何等人物!连那堂堂西北任家都只能俯首,甚至任家那位金丹大宗师的老祖宗都得跪地求饶,那清河童家有这样的后台,日后谁人敢不卖这清河童家几分面子?”
……
宁望舒没有理会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径直与童战、童蕊父女一同离开了许家。
待宁望舒走后,还跪在地上的任彦奇、任廷锋以及许志清等人,无不暗暗松了口气,旋即不约而同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内心里满是庆幸和后怕,甚至有那么几分劫后余生的意味。
“爸,快起来吧,他们已经走了……”
这时,许家齐回过神来,赶忙上前去扶起许志清。
许清雅则望着宁望舒几人离去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叹。
而许志清起身后,看了眼对面同样才从地上爬起来的任彦奇与任廷锋、任君佑三人,连忙上前。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任彦奇却只是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便对任廷锋和任君佑道:“廷锋,君佑,咱们走!让人来把阿宽的尸体带回去……”
“好的,老祖宗!”
任君佑赶忙应了声,同样瞥了眼许志清,眼神有些冰冷。
这次任家差点被连累,还害得任宽被杀,尤其是他们还被逼得当众下跪求饶,可谓是颜面扫地,不管是任彦奇还是任君佑,无疑都将此事怪在了许家的头上。
心里不恼火是不可能的。
自然对许志清不再有什么好脸色。
而任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