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令堂,令堂生前有一米七高吗”?
“没有没有,我妈可能就一米五多点儿”。
“那这里边的根本就不是你家祖上啊”,陈星河长叹了口气,“这里的女的最少一米七多,我还以为是个男的。那这就是一个李代桃僵了,苏醒爸爸你好好审审你这个二弟”。
不用说,肯定是苏建民干的。
但是,为什么啊?苏建国想不通了,这里边躺着的不是自己的爹妈,那他两老如今在哪里?苏建国圆瞪着大眼质问苏建民,“你把咱爹妈弄哪儿了?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父母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你哥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还不快说你把咱亲爹亲妈弄到了哪里“?
“哥,不是……哥你听我说”,苏建民很明显已经不打自招了。
“你还跟他说啥”,这个时候从右边林子里突然忽剌剌闪出来好几十个人,苏醒一看这不是二婶吗?还有二婶的弟弟,叫啥来着?
二婶一上来大大咧咧就说,“父母是有多瞎,死了也要保佑长子一家发家,发财,事业通顺,合着我们这个当老二的就只配一辈子活在农村吗?就只配给你当老大的提鞋吗“?
二婶说着话,她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令带来的几十号人扒拉开了桑荫和陈星河,迅速围成一个圈儿站到了坟陵前面,摆明态度,这里现在谁都不能碰。
苏醒看着二婶一下子人模狗样的弟弟,顿时就明白了。
很明显,现在坟墓里埋的是二婶的父母。并且由于地理位置优越,所有的福泽都隐蔽给了他们,二婶的弟弟脖子上大金链子戴着,花衬衫穿着,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扮。
说起来二婶的这个弟弟,从小打鸡撵狗,不务正业,读书肯定不行哈,市里监狱、派出所几进宫,出来也找不着活儿干,主打一个啃老又啃姐。从前老是听爸爸说,二叔是个老婆奴,家里不仅一分钱的家不当,还动不动受二婶的气,二叔挣的不多的家底儿,都给二婶填娘家的窟窿了。但苏醒爸爸特别能忍,觉得只要没出啥大不了的事,一家子平平安安,他就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毕竟分家了,大家分开另过,人家的事情他这个当哥的也不好说太多。
但从刚刚桑荫的话里,苏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