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看了看,想起来哪里有一片小水洼儿,拿矿泉水瓶装了一些水,给桑荫淋着把手洗了。陈星河从背包的夹层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子,抓过来桑荫的手一看,恩?桑荫一双手纤细修长,根骨分明,挖了半天土,居然连块皮都没破,这是不是也太说不过去了?王一的手都烂成老奶奶的裹脚布了。但是陈星河还是照样倒了一些药水在桑荫手上,心里正翻江倒海地思考,手里的小黑瓶不提防被王一一把抢了去,气得陈星河转头找王一去了。
这个小黑瓶里的药,是出门前外公亲手交给他叫他拿来保命的,平时他自己有皮外伤,都没舍得拿出来过。
王一你涂一点儿就好了!涂多了老子跟你急。
这时候苏建民,也就是苏醒的二叔和二婶,打得早不知打哪儿去了。苏醒听了一耳朵二叔说要离婚的话,可能这回真要离了吧。可见人都是自私的,明知道二婶在害他们,但二叔就是不反对不阻止,但是一听说二婶可能连他也害,他就一刻也不能忍了。
花衬衫躺倒在地上,刚带来的一帮人清醒一点儿的早跑了,不清醒的也跟他一样东倒西歪地躺着,哀哀叫唤。
这个时候一帮村民带着两位警察突然涌上了坟山,说花衬衫在村里圈了一大块儿地叫大部分村民交了钱,说是建房子,先交的先选,好位置不多,但是转眼都一年多了房子的毛还都没见着,平时又见不着花衬衫,今儿个听说在这里,带警察来抓人了。
苏醒看到这情形,哭了笑,笑了又哭。
几人搀扶着往山下走,陈星河开车,不一会儿到了医院,桑荫跟陈星河和王一交待让他俩在车里等着,她转头就下来。然后笑着跟苏醒说咱同学这么久了也没认真拜会一下你的爸爸妈妈,今天正好都到这儿了,顺便去看看。
苏醒一下子乐了,点头如捣蒜,眼睛亮晶晶的像有星星,说正好,我也想带你见见我妈呢,我爸你今天看到了。他们都是……特别好的人。
桑荫和苏醒下了车,桑荫又到医院对面的店里买了些水果,牛奶啥的。苏醒虽是喊着不要买,但是礼节上的事儿,第一次见,总归不能空手上去,也就由着桑荫买了些。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苏醒妈妈已经醒了,打完了药水,正坐着跟苏醒爸爸说话,关键是苏妈妈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