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它又不是一根针,属于一眼儿就能看到的东西,不可能这么翻找都找不着,她清楚地记得,这个小皮箱里就放了这几样东西。
当时阴司的情况她还记得清清楚楚,也仔细看了,好像所有人的命簿都是一张纸,稀稀拉拉写了几行字,所以当时她故意撞翻了那个书记,一张一张的纸片飞得满天都是,真正应验了人间命薄如纸的俗话。
惟有三爷的命簿单独一个档案袋封装,而且看起来很厚的样子,所以她才能一下子发现。可是,为什么不能看?不能看也算了,如今找都找不着了?
三爷拿走了?你拿走就拿走也算了,要是让鬼王拿走的话,下回想去偷肯定不能够了。
桑荫慢吞吞下楼,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提篮儿花被抢,命簿被偷,不是她是搞这一行的,知道不能替自己算命,搞得她都想算算自己为啥这段时间这么不顺。还有突然出现的玄衣少女,她怎么出现得那么巧呢,好像专门儿在那儿等着她,是在等提篮儿,还是等她?还是两样都有?
因为这事儿除了青狐脸儿,陈星河和王一都不知道。
但是桑荫下楼一看,此时楼下堂屋倒是异常的安静,陈星河又在厨房弄吃的,这货就这点儿好,啥都不耽误他吃。周一鸣和王一两个坐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密谋什么,桑荫走过去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商量着买六合彩。
王一的脸上一脸的悲愤,想也知道肯定被陈星河坑得不轻。
此时三爷正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休息,桑荫走过去,扶着躺椅的把儿手蹲下身,嬉皮笑脸地望着三爷,“我知道是你拿走了”。
三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拐杖,指指外边,“有人来偷嫦娥了”。
“三爷我知道你是装的,你到底拿没拿”?
桑三爷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月饼,还是在医院里桑荫买的,他居然还没吃完。
三爷颤抖着手把莲蓉月饼掰开,分了一半给桑荫,另一半他自己也不吃,说是给嫦娥留着。
现在不用留了,我们有钱了,你想吃多少都有。桑荫红了眼睛,自己吃着月饼,把另一半给三爷放到手上。
从前有好吃的,三爷都留着给她。最难忘的是有一回也不知道三爷从哪里弄了一个灌肉饼,等桑荫晚上